现代诗大全如何写诗

論詩雜話

人围观  作者:顧從山  2016-10-04 
标签: 怎么写诗

  近日網間與諸友就詩的態度頗有些爭論。種種觀點似不大同。朋友總說某情商是不夠的,往往偏執己見得很。或者在某看來,是屬於對詩有些底線或者要求的。一俟觸及,總覺得倒了逆鱗,有些話是如鯁在喉不吐不快的。有時候也會傷及無辜。索性自己寫下一點,算是自己對詩的態度的一些小結。贊同或不贊同,某實在管不得了,至少能稍紓胸中壘塊。

  或者很多人說詩的根本是要有足夠的感情基礎和切時切事的感受。於是乎,能動情的是好詩;能有獨立之觀點和態度的是好詩。這些有沒有錯?的確沒有。我也認同這些觀點。但這些僅僅是好詩的一部分。

  我以為,詩本身所傳遞的獨立的氣質和人格魅力,才是詩的根本所在。在某看來,詩是有氣質的。這個氣質如果能細微到作詩者本人,那了不得,這就是真正的自家面目。是前賢學詩孜孜以求的。但很多作詩人恐怕做不到。某也一樣。於是詩能趨向於對某一個大類的風格的體認,亦是捷徑。由此而漸漸揣摩,入得然後出得,最終能走到自家面目,亦非善莫大焉。詩背後就要站著個你這個獨特的人。由詩再而想見其人,大抵如此。詩也便好了一半。

  而某對感情的體悟其實並不大認同。更何況恰恰因為太過強調動情,目前詩壇到有很多嬌柔無力的詩出現。衹余皮相,不見筋骨。以一時巧思眩人耳目,初看妙極,再看便如食罷甘蔗,全賸渣滓。

  情之所系者夥矣。直面內心深刻柔軟者情也,此深者。與諸友調笑寒暄者情也,此淺者。詩迺文餘,能抒胸臆而達,更循雅正之風,便是詩。如何酬酢不能好詩?嬉笑怒罵間,會心兄恭友悌,便不是情者?

  切時切事,便看不得典故堆疊。以為造作。渾不知典之所在,以他人他事他物,或有同感,而典故入之,意不盡而語到。此相通處,便是一個事情背後的態度、感觸。詩不必必典,亦不必避典。用典衹是手法,某雖好典,然尚未以為典之所必需。但某比用典更看不得一見篆字紅袖便以為生活在古代之說。倒好似汽車電燈一進詩句,便是時代氣息與時俱進了。某用篆字紅袖,取的不是死物,是死物之後所連帶的意味、情境。如此用法,如何不可?

  詩要追求獨立觀點,於是挖空心思去找不同,亦是詩壇不少人的喜好。某衹知道,對於很多事情問題,某是人云亦云的,至少和相當一部分人的想法並無不同。某以為,能如實的表達出來某對此事此人看法,而耐品者,如何不算好詩。非得要前人所未言未及才是獨見機杼?某不是聖賢,這個要求實在太高。倒是實驗諸家,求新的很,靈魂死亡天使等等前賢倒沒大說過,皮毛長得好看的緊,諸公不妨慢慢玩。某實在不願奉陪。

  在某看來,詩能達意,兼雅正,見筋骨,此詩者根基所在。若無此三項,遑論其餘。或曰此三者似皆為技法小道。某能一笑。達意或者是技法問題。雅、骨二項,是否太低看乎?若詩無骨而浮,似人無骨而立,不知所謂。若詩不雅而俗,K房甚多,何必寫詩。

  某嘗言,好詩出來,某不解其意,卻能為之拍案再三。劣詩出來,某一目了然,從此棄之忘之,深悔讀過。何為?此詩之精氣神使然。好詩自然有股折服之氣,某不得不低首。劣勢一片腌臜之气,令某堆眉。

  而律猶是如此。律者,如堂堂君子,是有風骨在的。君子之類亦夥。可以聲勢豪邁,可以溫良恭謙,可以風流倜儻,可以深切低迴。然君子之所以君子者,窮困處得其守,通達後見其謙。做律亦是如此。律也,法也。既稱為律,便是有些規矩在的,哀而不怨,樂而不淫,便是律的規矩。做律而一片喧囂浮華氣,某亦只能大嘔。前人曰詩莊詞媚,確有些道理所在。倒不是看不起詞。詞節奏多變,百轉迴還,描情敘物,拍拍層遞,與律法迥然而異。倒是不妨多寫曲折深婉之情,一時靈思之物。

  律者,一分手段,三分思力,倒有五分是要靠眼界閱歷來養的。四十之前不言詩,未必不是在說律要養出來的。時候未到,功夫未磨,真能寫出刮目好律者鮮矣。即便如此,也是一時新鮮,沉澱不得。#p#分页标题#e#

  拉拉雜雜倒是甚多牢騷話。試看今日浮躁為病,於詩亦然。幾人能夠沉心做學為詩乎?不亦悲夫!

  顧從山於癸巳孟夏草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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